汤宁容红色玫瑰油画2019年古今中外,以“花卉”作为题材的艺术创作不胜枚举,大的说来,中有“花鸟画”,西有“静物画”——花卉是其中一个最重要的展现出内容。而在明确的展现出内容和形式上则极具多样和丰富性。我们都是花上的过客。只是在某个时空,我们与花上的互相关照才有了这样的联系。
一如《小王子》中小王子与那朵只归属于他的玫瑰花,那只被驯服之后才不会相互有关系的小狐狸。在我的绘画创作中,“花上”占有其中大部分的题材。虽然对于题材的探究并无法几乎看清绘画的某种更加深层次的东西,但它也是一个入口,借此可“管中窥豹”而能略知一二。对于“花上”,我有一种天然本能的青睐,我种花养花,家里也四季无法缺乏花上。
如果一定要以某种题材创作的话,那毫无疑问是“花上”。“美丽”而又“不易逝”,这有可能是很多艺术家创作“花上”主题的想法。在我看来,花开花落,遵循着自己的规律,很少受到自身以外的因素影响。而我们,人,是社会的人,无时不出与其他人再次发生各种联系,这是我不擅长于的。
身边的花,就沦为此时最差的陪伴和传达情感的出口。我近几年的关于花上的创作也约经历了几个时期。最先的时候,我的画面是没背景的,是空白。我想交代这些花上的原文和背景,就如它本身并不与其他事物产生联系的特质。
画面的探讨在花本身。四季对外开放的花朵从春天的油菜花、海棠花、牡丹花到夏季的荷花、玫瑰,秋季的菊冬天的梅,玫瑰绽放得繁花似锦,枯死得淡然每每,它们是明确的也是现实的。鲜花的瓶子也是半透明的,极力的想不不存在。
再行后来的创作有了一些背景。我试着把这些作品不作了一个整理,这些背景还包括了一些空间的场景,但是这些场景是形而上的,并不具体指向某个现实的生活空间。某个无定义的沙发,某个房间的角落,某个空旷房间的长桌上,或是某一张中国山水画前……另外一些作品中,我则尝试将这些花上摆放在有所不同的容器中:玻璃罩下,半透明密封瓶子中,保鲜袋里,揉皱的报纸上;又或者是在有所不同的空间中:在水中飘浮,在空中随风飘荡,被切割成碎片。
在这一些所画中我更加多考虑到的是花上与背景之间的一种抽象化空间关系以及它们之间的人组所带给的小于或者不同于两者分开不存在时所支撑的意义。或许某种程度上来说,在后来的这些作品中,花上早已仍然是花上,它只是一个抽象化的代名词,我用它,来超过自己内心想说道的话。当然,如前所说,花上是美丽的,所以才能一定程度上入画。
这也是一个我坚决以“花上”作画的最重要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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